什么是恶的存在,年仅七岁的小女孩的面前站着的是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她没有露出应有的害怕,她血色的头发飘扬起来,没有瞳色的雪白瞳孔中,倒映出了比眼睛更闪耀的月色。
魔鬼面具的男人,很是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位召唤出自己的master,和她此时手中滴着血的匕首。
“你是谁?”
女孩从见到这个打扮古怪的男人到现在已经有一分钟多了,才开口问出这个问题,这脑回路实在是有点太过的长了。
魔鬼面具男等的就是这个提问,他正了正衣襟,正准备报上自己那与神祇对立,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时,定格住了。
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小女孩,问完问题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将匕首放在袖口擦了擦。匕首翻转间,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异样,手背上多了一个如同一把剑的红色印记。
没有盲目地高兴,以为这漂亮的图案是神赐予的眷顾;也没有霎时的慌乱,怀疑恶魔在身上种下惩罚。
她很是淡然地把左手食指和无名指伸出缓缓放入口中,沾了点口水,仿佛没看到魔鬼面具男的样子,自顾自地擦拭起右手的红色印记来。
“她不知道令咒,那又是怎么召唤出我来的呢?”
魔鬼面具男很奇怪,将到了嘴边的逼格满满的台词又咽了回去,他怀疑这个master应该是听不懂的。
即使是亲自参与且对这所谓的圣杯战争研究透彻的master召唤出只存在于传说和近乎毁灭的深渊中的他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连魔术都不懂的小女孩呢?
其实相对第一个疑问来说这个问题更困扰于他。
“你住在哪呢?”
魔鬼面具男开口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也许是小姑娘的穿着吧,打满了补丁和乞丐一样,还光着脚,脸上满是黑灰。
这个国家警察也不管一管吗!
我竟然会关心起别人,难道是身为server不自觉改变了我的心性。
“你没吃饱吗?”
那幼小的样子和弱不禁风的模样,魔鬼面具男越发忍不住心中的怜惜。
“我住这里啊!那魔鬼先生你是来带我去地狱的吗?”
女孩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双眼一睁一闭间,在全黑全白间转化。
“我知道做坏事是不对的,可是再不做点什么我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女孩其实是很害怕的,可若是这个魔鬼真的是来惩罚她的,那逃是逃不掉的,害怕也是没有用。
魔鬼面具男终于想清了一些关键,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
“魔鬼是不会惩罚作恶的人哦,我是来奖励你的,今晚就带你去住大房子,吃好吃的哦。”
“魔鬼先生叫我杏吧!我以前的爸爸妈妈都这样叫我的。”
杏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对于只记得名字的她而言,这个字就是一切。看到那张魔鬼面具,本应不安的她,又比这些日子中的任何时刻更加心安,她空白的心中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这是一个月来头一次,对于流落街头的她,对于丧失记忆的她。
在小女孩杏的心思百转间,自称魔鬼的男人已经轻轻挽起少女的手,动作是那么轻又是那么的柔,不像是一个魔鬼,却又像是一个魔鬼。
可作为“魔鬼”欺骗一个这样的小女孩也是一种悲哀吧。
“走吧,杏!”
他牵着红发白眼有些呆傻的杏朝小镇走去。
Rider
“应该是assassin!面具不是骷髅而是魔鬼,按理来说….”
与墓地相聚不远城镇中,一个有两层高的小洋楼里,两个外貌看上去年岁相仿的小伙子都拿着一包薯片,看着电视机中画面。
“难道是传说中哈桑之王吗?所以所戴面具和众多哈桑不同。”黑发少年看了旁边的棕法青年一眼,想听听他的看法。
“不知道,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的master你难道要对这样的一个小姑娘下手吗?”
棕发的server穿着休闲的运动衣,帅气面庞认真看向自己的master。
“既然她已经卷入了圣杯战争,终将是我们的对手,rider!即使破落到死,也满怀理想和憧憬的你难道不是一个笑话吗?只有全力以赴才…..”
嘭!
成熟果断产生对幼女下手的master面前,正在转播杏和她server的五十五寸宽屏液晶显示器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炸成废铁。
前一秒,墓地出口
牵着杏的魔鬼面具男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看向身后某个角落,眼睛刹那变得鲜红,马上又恢复原样。
“怎么了?”杏看向魔鬼面具男。
“没事,我的小公主。”他微微一笑连魔鬼面具也跟着浮现起一丝笑容。
“是个很敏锐的server啊,我的master。一丝敌意都能感觉得到,这下又赔了个显示器,你心应该很痛吧。”rider那俊俏的脸上出现嘲弄,话说这不应该是server对待自己master的态度吧喂!
谁叫他生前是那样一个人呢?
比谁都要正义,比谁都更理想,骨子里却也比谁都要傲慢。
“说够了没有,我这样半吊子的master委屈你了吧。”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一样黑发的这位叫做林沐沐的中国少年说出了忍受了这么多天的心里话。
rider呆呆看着地板,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和驴可真像。”
林沐沐刚要发怒,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起一丝微笑。
“这好好收拾一下,后面还有好多硬仗要打。”
至此两名server已经登场,可无论是已经被确定为rider的棕发的帅哥,还是那位不明职介的魔鬼面具男都不是这场圣杯战争最早被召唤出来的server。
早在两个月前这场圣杯战争,像是有人操纵的一样在澳大利亚的一个荒野小镇就展开了。
规律与死气是位于澳洲东部的这个城市的主题,本就是为了圣杯战争而准备的一样,这座外观在绝大多数人看上去像画一样的城市中,高山流水各种地势在此都能见到,生活其中的人们却像是机器人一样重复着每天的活动。
今天,在城北的酒馆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客人你是?”
门被推开,还没见到进来的人,酒馆的服务员小姐就已经开口这样提问。
不止是她,此时在酒馆里的所有人都看向那被推开的酒馆小木门。
“抱歉,来一杯伏特加加冰,还有就是城里有没有类似教堂的地方。”
进来的是一个青年,他没有理会周围的所有人的目光,直接坐在柜台前,问出了问题。
安娜很是奇怪上下打量了这个小伙子,金色的双眸,腰上别着一把武士刀,眼神冷冽中透着杀意。
“听你的口音是美国人吧,城中的教堂在最中心的位置,刚刚到我们这里,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教堂,小哥你对于信仰很是虔诚啊!”
凯斯特皱了皱眉,听出了这个服务生的话中有话,他一言不发接过了酒,一口喝完,就将钱拍在了桌子上。
他正要起身,好像又是想起了,把腰上的武士刀解下,一同放在了柜台上。
打劫?当然不是!
“我刚刚到这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东洋人,别着这把武士刀嚷嚷着要抢劫我,我一生气就把他打晕了,拿着这把刀到这来了。”
“那您这是….”安娜有些没适应这个看上去不大的年轻人没头没尾的话。
“他估摸着过会儿就会追上来,你见到他帮我把这刀还给他就好。”凯斯特看了眼手表,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酒馆。
“这是第一个参与者吗?”开口询问的是之前那个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他见那位青年走远,就向安娜询问到。
奇怪的是此时酒馆中本来坐着的许多人也在这声提问发出后,都停下了手中动作,齐刷刷的看向安娜。
“应该是第一个魔术师吧!”
她回答完这句话的瞬间,场中所有的人又都恢复了原样。
然后她请假了,理由也是很简单,生理期精神不佳。
就这样夺门而出,跑的比谁都要快。
这座城市叫枫叶市,不显示于任何地图与卫星之下,不存在于澳大利亚政府的管辖之内。看似拥有半个东京大小的城区,一个墓地,两片森林,和不大沙漠与湖泊的这座城市,实则只是依附于现世的一个工坊一样的空间,却在昨天夜里打破束缚,降临于这里。
争夺与杀戮永远是圣杯的主题,从东洋的某国开始直至现今,可即便如此,只要与圣杯二字扯上关联,都足以吸引无数魔术师的关注。为了那虚无缥缈又切实应该存在的接近根源的某种伟力,战斗吧,拼搏吧,杀戮吧,不记载于史册的战斗一次次爆发着。
作为这场被冠以战争之名的,却永远只是七个灵魂,以各自的存在和目的在此起舞着。
被称为servant的他们是圣杯这场战争必不可缺的存在,是条件也是许愿者。
作为召唤他们前来的master,召唤出各自的servant,与职介对应,saber、archer、lancer、rider、caster、assassin和berserker。
将各自的职介演绎到极致,为了各自生前的宏愿。
若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有何不同的话,那就更像是场阴谋,蓄谋已久针对准备或者已经参与其中的魔术师的阴谋。
“这就是你这次要调查的事情,若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可以参与其中,弗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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